每当我合上那些泛黄的史料,或是盯着博物馆里那些粗粝的石器、斑驳的陶片,脑海中总会情不自禁地勾勒出一幅幅“上古男女婚配图片对比图”。你想啊,在那个蛮荒混沌的远古,没有婚纱,没有戒指,更没有繁文缛节,人类是怎么“在一起”的?那种原始的、近乎野性的结合,带着一股子凛冽又炽热的生命力,你懂吗?它绝非我们今天理解的浪漫,却又比任何现代婚姻都来得更为直接、更为本质。
让我们把思绪拉回旧石器时代的尾声,那时,人类刚刚从蒙昧中挣扎而出。我常常会想象,那一幅幅“图片”该是何等模样?大概率不会有明确的“婚配”场景,更多的是一种群体的生活状态。岩壁上,那些粗犷的线条勾勒出狩猎的场面,男人们手持长矛,追逐着野兽;女人们呢,或许在洞穴深处,围着跳跃的篝火,照看孩子,或者研磨着植物的根茎。在这样的“图片”里,个体之间的“配对”显得模糊,甚至可以说是流动的。那时的结合,大概就是为了生存,为了延续种族。哪有什么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的誓言?活下去,吃饱饭,繁衍后代,就是最高指示。
你再仔细看那想象中的第一张“图”:背景是幽深的洞穴,火光摇曳,将人影拉得颀长而诡谲。几个男女也许就那样依偎着,并非出于爱情,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取暖,一种在严酷自然面前抱团取暖的无奈与智慧。我猜,那时的“婚配”更像是一种自然选择,强者会吸引更多异性,因为他们能带来食物、提供保护。或许,那根本不是“婚配”,只是原始的性结合,一种无序却高效的生命赓续方式。生下来的孩子,由整个部落共同抚养,母亲知道是谁,父亲是谁……谁也说不清,也没人在乎。那是一种基于血缘而非父系的群体纽带,一种母系氏族社会最初的萌芽。那感觉,绝不是小情小爱,而是浩荡的生命洪流,裹挟着个体义无反顾地向前。

然而,时间这把刻刀啊,总是能在最坚硬的岩石上留下痕迹。当我们把目光转向新石器时代,甚至更晚的青铜时代初期,你就会发现,第二张“上古男女婚配图片对比图”已经开始显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了。农耕文明的曙光开始照亮大地,人们告别了颠沛流离的采集狩猎生活,开始定居下来。土地,成了最重要的财产。这个时候,“婚配”的概念,开始从模糊走向清晰,从群体走向个体,而且,它逐渐带上了一丝——说不好是进步还是枷锁——私有财产的意味。
在这第二张“图”里,我能清晰地看到,场景不再是洞穴,而是茅草屋或简陋的土坯房。画面中央,很可能出现了一对相对明确的男女形象。他们或许正并肩劳作在田间,男耕女织的雏形初显;也可能是在某种部落祭祀中,手牵着手,面向神灵或祖先。这时的“婚配”,开始与“生产力”紧密挂钩。男性的力量在耕作、守卫中变得尤为重要,他们的血脉被赋予了传承土地、财富的意义。于是,父系社会逐渐取代了母系社会,女性的地位开始发生微妙的转变。
我个人觉得,这时的“婚配”绝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浪漫爱情,但它开始有了“羁绊”的雏形。这种羁绊,更多是建立在家族、部落的利益之上,是为了稳定社会结构,保障财产继承,以及——最重要的——确保血统的纯正。你想啊,如果财产要传给儿子,那儿子必须是“我的”儿子,而不是部落里随便一个男人的孩子。这种对“专属”的追求,成了“婚配”制度形成的核心动力之一。
对比这两张“图片”,差异简直是翻天覆地。第一张图,混沌一片,充满了原始的生命爆发力,个体的爱恋在群体的生存面前微不足道。那是一种“无规则”的结合,却遵循着大自然最朴素的规律。而第二张图,虽然依旧粗朴,却已经能看到社会规则的影子,看到私有财产对人类关系的介入。它开始有了“规定”,有了“专属”,有了后世所有婚姻制度的最初基因。这种转变,不是一蹴而就的,它在漫长的岁月中缓慢渗透,一点点改变着人类的社会结构和情感模式。
那么,上古男女的“婚配”中,到底有没有爱情呢?我总在想这个问题。在第一张图里,那种因为生理冲动和生存需求而产生的结合,可能伴随着某种原始的依恋和归属感,但要说那是我们今天所理解的、充满诗意的爱情,我觉得有点勉强。更像是大自然的野蛮恩赐,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驱使。而到了第二张图,当财产和血统的观念逐渐根深蒂固,爱情,如果存在,恐怕也只是在这重重规则之下,偷偷生长出的一两朵野花,脆弱而倔强。它不是主流,更不是“婚配”的唯一理由,甚至可能不是主要理由。那时候的人,恐怕更关心下一季的收成,而不是伴侣的眼眸里有没有星光。
但说到底,无论是第一张图那种为了活下去的集体性结合,还是第二张图为了家族延续和财产分配的规则化配对,它们都在以各自的方式,诠释着人类最根本的连接需求。那种连接,从最初的混沌无序,到后来的秩序井然,它始终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基石。从这个角度看,我们今天各种复杂的、仪式化的婚姻,也不过是上古那些简陋“图片”的无数种演变和传承罢了。内核里,我们依然在寻求陪伴,寻求稳定,寻求血脉的延续。
所以,当我再次凝视那些关于“上古男女婚配图片对比图”的想象时,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历史的尘埃,更是生命力的跃动,是人类社会从蛮荒走向文明的艰辛足迹。它提醒我们,爱与结合的形式或许千变万化,但其背后支撑人类前行的,始终是那份不曾改变的、对连接的渴望,以及对生命赓续的执着。而这种执着,在每一个时代,都以它特有的,有时甚至是残酷的方式,被雕刻在了时间的长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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