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代朝鲜,嘿,说起那男男女女的终身大事,不像咱们现在,看对了眼,谈个恋爱,然后顺理成章地结婚,那时候啊,完全是另一回事儿。简直可以说是,“个人”这个概念,在 婚配 这事儿上,轻得不能再轻了。核心?那当然是 媒妁之言 、 父母之命 ,这八个字儿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头上,尤其是姑娘家。
你想想看,一个姑娘家,也许从懂事起,就知道自己的将来不是自己能决定的。她的人生走向,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父辈的决定,以及那位穿梭在两家之间的 媒人 。这位 媒人 ,可不是现代那些西装革履的婚庆顾问,他们更像是家族利益的连接者,是礼法规矩的执行者。他们要看门第,看八字,看身份,哪有什么“感觉”或者“爱情”的空间?
那套繁琐得让人喘不过气的 六礼 ,是把两个原本不相干的人,硬生生捆一块儿的绳索。从 纳采 (男方家请媒人去女方家提亲),到 问名 (问女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,要去合婚),再到 纳吉 (合婚顺利,把结果通知女方家),然后是 纳征 (送聘礼),紧接着 请期 (定下婚期),最后是 亲迎 (新郎去女方家迎娶新娘)。每一步都有规矩,每一步都透着“不是你情我愿,而是家族安排”的底色。那些仪式,那些礼物,那些规矩,与其说是爱的见证,不如说是两个家族联盟的契约仪式。

社会阶层在那时候的 婚配 里,更是划出了不可逾越的鸿沟。 两班 贵族嘛,自然是要和 两班 联姻,讲究的是门当户对,强强联合,或者至少是维系现有地位。他们的婚姻,是政治是经济,是家族荣耀的延伸,个人?更是渺小。 常民 呢,虽然规矩稍微松一点点,但要跨越阶层?做梦。 常民 家的女儿,嫁入 两班 家做正妻,那是天方夜谭。即便能进去,多半也是做妾。
说起 妾 ,这又是古代朝鲜 婚配 制度下一个让人心酸的角落。一个男人可以有正妻,还可以纳好几个妾。正妻地位尊崇,通常也是 两班 家庭出身,管家理事。而妾呢,地位低下,即便生了儿子,那儿子也是“庶出”,前途和嫡子天差地别。想想那些被纳为妾的女子,有些可能是因为家道中落,有些可能是被卖入,有些可能是因为容貌,但她们的命运,从被纳为妾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了依附和不公。她们的 婚配 ,与其说是 婚配 ,不如说是被“纳”,一种非正式的、不对等的结合。
年龄也是个有趣的点。古代朝鲜的男女,普遍结婚都比较早。十几岁就论婚嫁,甚至更小订下娃娃亲。想想看,很多时候,他们甚至还没完全懂事,对世界、对自己都还没什么清晰认识的时候,人生的另一半就已经被安排好了。这和现代人追求自我、追求独立人格再组建家庭的模式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那种懵懵懂懂就被推入婚姻的状态,是幸运还是无奈?恐怕更多是后者吧。
当然,历史并非铁板一块,偶尔也会有例外。但主流,毫无疑问,是被礼法和等级森严地框住的。 礼法 ,这个词在古代朝鲜几乎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它不仅约束着 婚配 ,约束着生活的方方面面。它告诉你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;和谁结亲,和谁保持距离。这种集体大于个人的价值观,在保障了社会的稳定和秩序的同时,也极大地压抑了个体的自由和情感。
想想看,那时候的婚礼场面,虽然庄重繁复,充满了各种象征意义的仪式,比如新娘要蒙着脸,新郎要骑着马去迎亲,这些都是传统的一部分。但藏在这些仪式背后的,有多少是新人真心的喜悦和期待?又有多少是忐忑、是未知、是不得不接受的命运?那种洞房花烛夜,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,却要共度余生,怎么说呢,想想都觉得有点凉凉的。
再说说 离婚 和 再婚 吧。对于男性来说, 离婚 虽然不是随便的事儿,但总归还是有可能的,有所谓的“七出之条”,比如不孝顺公婆、无子等等。但对于女性来说,一旦嫁出去, 离婚 几乎就意味着万劫不复的名声扫地,娘家也未必愿意接收,除非是极特殊的情况。 再婚 ?尤其对于出身好的女子来说, 再婚 更是家族不允许的,被视为失节。所以那时候的女性,婚姻几乎就是她的全部,即便不幸福,也只能忍耐,在那个框架里生存。这种对女性的严苛,对比男性的相对自由,简直是赤裸裸的不公平。
当然,我们现在站在现代的视角去看,会觉得古代朝鲜的 婚配 制度充满了压抑和不公。但对于当时的人来说,这或许就是他们认知里的“天经地义”,是维护家族、维护社会秩序的基石。他们或许从未想过,婚姻还可以是自由恋爱、两情相悦的结果。他们的人生,从一出生,就注定要在既定的轨道上前行。
写到这里,心里总有点说不出的滋味。那些泛黄的史书里,那些冰冷的 礼法 条文背后,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。他们或许也曾有过对爱情的憧憬,或许也曾在夜深人静时为自己的命运感到茫然。但最终,他们都被卷入时代和制度的洪流,按照既定的模式完成了自己的人生大事—— 婚配 。这不仅仅是历史书上的几页文字,更是一代又一代人真实活过的痕迹,带着那个时代的独特印记,以及那些不得不接受的,关于结合与离散的,沉重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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